第215章(1 / 2)

清嗓:“一会儿去护城河给陆斜传个令,让他跪着将司礼监规矩背遍,错一条抄一百遍,叫人督着。”

“特与他说声,日后宫里再瞎打听二十板子。”

宫里人受刑大家都自觉,叫人督着那是将受惩者定为无信奸人,是份羞辱。

陆斜随堂高位更不必督,这个令就是直接剥人脸面。

陆斜出门听到这话拧眉,看看,祁聿就是对他公权私用的恶人。

屈指顶顶眉心,胸腔震股收不住地笑。

祁聿声音又大些,清晰传到他耳中。

“去衣打。”

陆斜笑意凝在唇边,蹙额挑眉。

祁聿怎么老惦记人前脱他衣裳,这毛病得改!就不能人后他一人观不可么?

宫中耳目众多,他若真想在墙下与祁聿再多处得安全些,不免要做些叫他不痛快的戏。

一腔忿又携几分不甘:“是,干爹。”

宫道回响的这声‘干爹’不情不愿毫无情分可言,还阴阳怪气。

祁聿晓得不是陆斜本心,但这声听得阴阳刺耳、分外真情实感。

她不是合戏地停步,是真停下身子扭头看人。

这种声只有两种,要么陆斜演技卓绝,要么情真意切。当她将陆斜归为第一种时,第二个念头便是陆斜还演了哪些......

今夜御前上值应该是往后数月里最安宁的一日了。

从陆斜身上抽剥思绪开始想往下大概事件走向,脚下照着余光往前走。

到侧殿门前,她将手上肉饼递给掌家:“你吃......”

这是陆斜专程给她带的,祁聿嗓子一拐:“算了,你帮我收起来,明日热热再吃。”

掌家接过沾油的纸包顿住神,半响冒句话。

“秉笔,这个纸包不能热着吃吧?”

祁聿扭头,什么纸包。

然后看见她贴身掌家手上只剩个油纸包,里头没饼,只有些许芝麻粒。

她先往地上看,颈子随着往后寻:“我的饼路上掉了?怎么不喊我一声。”

掌家惊悚瞪眼,嘴唇哆哆嗦嗦:“您,吃了啊。”

“您一路边走边吃,不记得了?”

他抬手逾越规矩地指自己唇角,示意祁聿摸摸。

祁聿懵住,吃了?她吃了?

抬手摸下唇角,指腹糊层油,还带下来两粒芝麻。

祁聿:......

自己什么时候吃的,那可是陆斜咬过的,怪脏。

她从袖中摸方帕子镇定擦嘴:“那没事了。”

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吃的,她连味儿都不记得。

第88章 跪谏翁父,皇爷面前您还想宣淫?……

刘栩换任进门,瞧见祁聿靠寝殿隔扇门下锦垫坐着一动不动。

半暗烛火里,祁聿掐紧眉心思索模样哪像个奴婢。不瞧那身内官衣裳,一派华容气度没浸透谄媚奴相,坐在地上才显得另类。

刘栩满目是他,蹑手蹑脚轻声走进去。

凡此种情况,都是换值的主事喊祁聿下休,无人敢随意扰他思绪。

他走近轻轻抬手落人肩上,晓得祁聿重思下神思反应慢,手眷念非常地抚着。

可掌下嵌满的实感叫人起阵心痒,刘栩贪心地将人轻轻捏把,祁聿还未有反应,他指腹张开将人整个肩头狠狠握实。

祁聿顺着感官落目,视线再抬到刘栩脸上,后脑仰抵着门板。

“翁父,皇爷面前您还想宣淫?”

祁聿仰头,延颈修项皓质呈露,这般好看的颈子不能拿着把玩实乃憾事。

数年前祁聿颈子生的比这更细弱,日日绛皓驳色,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