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1 / 2)

“恩,我是无耻丢了陆家教养,但你让我丢吧。我有病、我疯了,我乱了人伦喜欢你。我都明白,这样的我万万该死,可还是喜欢。”

“对不起。”

祁聿体内掀起阵不可述的急风暴雨,飙举电至,怒涛叫她久久不能言。

唯一能说的话卡在嗓子口不敢说出来,她不能因为陆斜坏了自己多年部署。

“你畜牲。”

最后也只有这三个字颤抖出嗓批陆斜了一语。

陆斜干干脆脆应下,还狠狠点头,这话说得太对了。

“我是畜牲。”

此番沉重杀人心思点到为止便能叫祁聿深深记住。

脚下将祁聿衣裳往自己拖踩一道力,等祁聿朝自己倾把陡然压在自己面前。

陆斜以顽笑宽舒祁聿:“但今夜是干爹主动解我盘带,是你脱儿子衣裳,此夜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干爹也无耻得很呐。”

祁聿掌心猝然一握,她不是故意的,鬼晓得一扯就掉。

让陆斜这个放赖抓住,日后这话就断不尽了。

趁着祁聿眼下心绪偏他,陆斜又无赖的往前,脑袋砸他肩上。

“你再无耻些,我不敢不从。虽然其中行事我不知晓,但有你带着......咳。”

他没法再往下说,这里到了祁聿能容忍的最后底线。

祁聿动气之前,陆斜麻溜抬起头,牵着祁聿腕子先给自己两巴掌。

室内‘啪啪’两声清脆果断,随后他脑袋朝柜门一磕、笑出声来。

祁聿:......

陆斜当真病得不轻,合该一顿好打好骂。

陆斜看眼前浓黑中寒光凌冽,甚至祁聿杀意扼他颈喉。

但他无脸无皮哼笑:“醉了就是好,你容我的度都宽些。我大抵要晕了,你一会儿发气打我下手不必顾着,照死里捶。”

“因为下次我还敢。”

然后祁聿腕子上被固的力道陡然松掉,陆斜朝一旁地板说倒便倒。

祁聿看着人模糊成一团,完全看不清......

陆斜酒品是真差劲,她见过最差的一个。

今夜荒唐又要命。

陆斜这种畸形的喜欢她不能理解。

反倒刘栩那种就比陆斜纯粹得多,因为刘栩就是以皮相生慕、生理本能、心理变态所起、引申的一种得不到的执妄。

可陆斜不是,他是不在乎性别、不在乎世俗礼教、不在乎伦理的一种赤诚真心。

甚至宫内所有人都知道祁聿过往,他明明知晓也从未口谈过。

陆斜从一个礼教清门养成的人,却为‘他’失了骨子里的教谕庭训。

祁聿从未遇见这般棘手的问题。

第86章 哦吼祁聿......真是于上于下……

祁聿直挺挺跪经厂院正中,钩着笔批看文书。

破晓时分陈诉誊抄完折子出门,路过院中时他顿停在祁聿身前,嗅到薄薄层酒气。

祁聿面色不算好,醉酒兼一夜未眠使他沉容灰颓,周身孤色嵌上弱气,赭罗色素缎斗篷这天就披上了。

陈诉冷嗤,就没见宫里哪个奴婢跪惩还能披衣裳的。

真真是老祖宗心尖上,万般例外全归了他,这是李卜山数十年都未有过的殊权。

他不明意味哼笑:“都察院那位贺大人到底怎么你们父子俩了,昨儿他在护城河发疯都报到我这里了,你又在文书房饮酒。”

这二人隔着半座皇城对饮呢。

“不至于监里眼前没了敌手,你就如此放肆吧。”

文书房值夜是杜绝饮酒,这是随时为陛下取拿文书的值差。若酒醉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