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1 / 2)

唐素听明白意思动嗓一笑:“好。”

祁聿是想给他明赏,顺而给他在宫内撑道腰,即便不在一处行差,祁聿还是想照顾一二他。

想到祁聿身旁的人,唐素僭越启唇。

“祁......”看着祁聿一眼,他敛口,“奴婢觉着陆斜不太是个好人,明明都走了还回来为奴为婢,必有所图且心智坚着,您小心些他。”

听到此话的陆斜直觉无语,这个唐素对他怎么一直有意见,四年前也是。

“他是好人是坏人都无所谓,只是有点用罢了,并存不悖。日后用完就......恩缘两清。”

“当年救他实属意外,我并不晓得他是谁。只是瞧着那张背像我当年,不想老祖宗再沾染次罢了。”

“你我面前不用提这等无关紧要之人。”

第82章 运气这个内廷我只有你了。

回宫头次早议,祁聿进门看见陈诉在桌上,指尖刚抽了张文书铺陈在身前。

不禁诧异:“你这么有本事,回来了?”

陈诉温静安然执笔,照往常誊抄折子。

他一笔而下飘若游浮云,矫如惊龙,笔势委婉含蓄,有如行云流水,神韵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

字体灵秀无人比拟。

祁聿笑着坐陈诉对面,招手叫人将自己那部分文书呈上来。

摁着嗓里笑意:“还是说老祖宗只是留了你这双手在司礼监?”

毕竟这笔字皇爷都看惯了,猛地换成她的也不像话,大概率皇爷也不愿意。

陈诉从未断过笔的字猛地刹住,可见肩胛绷住。

凶戾眸色翻恨而至,咬牙切齿:“托你的福。”

祁聿看着人将她的乘盘放置手旁,取最上一张时抿唇。

“钟首辅跟皇爷可看不下我这笔字......”

“你今明两日病一病,司礼监就要惹一头烂,做什么乖乖听老祖宗的话,惧他作甚。”

明明装病就能重新回来,就是回来方式委屈人,陈诉未必咽的下这种委屈。

她掀眸:“我要是你我就装病。”

哪怕只是个随堂,也要参加朝议,反正日后是能升,而且也能插手‘秉笔’事务,何必在乎个名头。

偌大宫廷起起伏伏也是正常。

看祁聿指尖一挑翻张文书至手。

陈诉压眸冷哼:“本提督自是与你不同,你祁聿能忍辱含垢我不能。”

瞧祁聿提笑的唇角陈诉一阵不适,如此戳他还笑什么。

“是啊,你不能,我能。”

指腹一挑,拨开一页。

她也不想忍辱,可她不能又不行怎么办呢,她没陈诉命好。

闻祁聿寒声嵌着难,陈诉嗓子软下来,同他这般口舌作什么。

“听闻你封了那间屋子?”

往日要是谁随意进那个院子,祁聿还会责人跪,怎么无故就封了,他这又是要来哪一出。

她头也不抬,扫着文书,挑拣明日该往内阁送的要务。

“日后就是我与老祖宗二人间的事,好与不好都那般,就不用再去了。”

不用再去叨唠人。

陈诉在廷内时间比她长,也是自己凭本事撞进老祖宗眼里,给他提进司礼监的。

她便翻页便哼哼问:“你说我斗得赢老祖宗么。”

敢在司礼监论老祖宗死活的唯有祁聿一人。

眼下内廷得罪老祖宗不一定死,但祁聿变色,老祖宗不得不就范。

陈诉腕下滞慢一笔,继续往下写。仔细思量,若给祁聿时间,他未尝不可,大概率共伤。

“你是宫内数年未有的变局,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