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陆斜亦步亦趋跟在身后,他们近的......祁聿觉得他呼吸全落在自己乌纱帽上,发髻上也满是。
明明不该造成触觉的气息,让她脊梁有些发麻。
脚下一步顿停,侧身掀目瞪人:“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被人胁迫,与那人熟不熟识的,就近问案?”
陆斜扪心自问,自己是如何在祁聿心中造就了副这么没心的错觉。
“你都说了明日审问,今日我便是散职状态。再说干爹又不是案犯,问案这等词用在您身上岂不显得我狼心狗肺。”
祁聿对他回宫动机依旧保持审慎,这份隔离当真不好受。
那时宽慰的来日方长,此刻不胜其苦。
其实他也很想问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就被人刀架颈侧了。他的谨慎不会都用在自己身上了吧。
目光就着沉下去的斜晖,金光铺半身在祁聿赤色职袍上,血迹覆了金光显得更刺目。颈子包扎的绷带跟缠他脖子上样,气息难顺。
乘陆斜怔愣不答,她往前两步。
“哦,原来不是狼心狗肺,那必然是烂心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