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呜啊啊啊,不行了,夫君动一下,里面好痒啊啊啊,”
曲央章突然起身,抱着孔译就狠狠打桩,肉棒操的又快又深,“嗯啊啊啊啊,太快了我啊啊不行,啊啊啊,里面爽死了啊啊,”曲央章吻着孔译的耳垂,声音低哑又性感“骚娘子现在是越来越想被操了,里面什么都不穿就来找我,是不是晚上都想夫君和夫君的大肉棒睡不着觉,”
“嗯啊啊啊啊,不是,哈啊,又顶到了啊啊,”曲央章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孔译的一头长发,身下却是操的越来越狠,“我倒是日日都想娘子想的睡不着觉,等我带你回扎泽每天都把娘子操的合不拢腿好不好?”“嗯啊啊啊啊,不好,我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太快了我不行呜啊啊,里面好爽呜啊啊。”
外面一片冰天雪地,帐篷里倒是十分火热,曲央章压着人狠狠的操了几次,把这些天欠的都连本带利的补了回来。孔译的花穴和菊穴都被射满了浓精,如今正被曲央章紧紧抱在怀里,孔译被操完后往往很乖,缩在曲央章的怀里像漂亮的小猫。
曲央章亲着孔译的手指,一笑起来就像草原上初升的太阳,又耀眼又温暖。“娘子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孔译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的在曲央章怀里直颤抖。“你还好意思提,你那个时候就是一个小屁孩,跟在大人身后偷看我,我跟你搭话你还不理我,结果回头一看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摔在了水坑里,边哭还要边捂着脸从指甲缝里偷看我,哈哈哈。”
“不许再笑了,”曲央章低头用胡子去扎孔译的脸。“谁让你长的那么好看,像用冰雪堆砌出来的。我见到你第一面的时候心都要跳出来了,我还发誓一定要娶你做娘子。我以前还老想离家出走来找你呢。”
“然后呢?”孔译问,曲央章亲着孔译的额头,“然后你现在就真的成了我娘子了,然后我们还要在一起一辈子。”
第24章 粉裙攻边哭边操,边爬边操淫水流一地,自慰揉奶插穴(易彻篇)
?眼看战事已经告捷,易彻在营地里收拾着兵器。天上依然飘着鹅毛大雪,来人的痕迹都被掩盖在一片雪地中。易彻手上扛着一把大剑,脸也冻的通红,笑起来还是十分憨厚,“我听阿妈说今年的羊养的可好了,没病没灾,阿妈还又用羊毛给我做了一床被子呢。”
一旁的屈武也是个年轻小伙,长的高鼻深目,只是眉毛从中间断了一截,“是啊,现在收复了若都,还不知道老人们有多高兴呢......”话还没说完突然冒出一个粉色的身影,风一样钻进屈武怀中。
那女子扎着两条粗辫子,脸上淡淡有几片雀斑,十分热切的要踮起脚来亲吻屈武,易彻在一旁看的脸更红了,“阿彻,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妻,等回到扎泽我们就要办婚礼了,”易彻笑起来,左侧的脸上现出一个小酒窝,“恭喜恭喜,等到时候我要挑最好的羊送给你们。”
三人便十分热切的聊了起来,正要回到主营时只见远远迎来两个身影,容延春披着黑色的大氅,黑眸黑发,在白雪的衬托下眉眼更加凌厉,一味的盯着易彻。易彻被看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就要走过去。
“易大人可还认得出我?”容延春拉着易彻的袍子把人拦下,与屈武客套了几句就和拉着易彻走进了帐中。“公子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奴家了?”容延春拉起易彻的一双手,在上面呼着热气。易彻往往一到冬天就起满手的冻疮,再加上最近要经常握着兵器,手上覆盖着一片老茧和伤疤。
“疼不疼?”容延春把冰凉的手直接贴上自己的脖子,“不,不疼的,”易彻低着头,一触到容延春的皮肤就要把手缩回去。“公子不疼,奴家可都心疼死了。”容延春一身贵气压人,却一口一个奴家,看上去就十分诡异。
“不要再自称奴家了,我都知道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