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其实真的就是真凶?她当年之所以迟迟不肯开口,就是因为确实是她杀的人?”
尤未不自觉打了个冷战,不是因为此刻的寒风,而是因为这种可能性过于骇人了。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她和秦惟馨、宗玉澄这么多年所付出的一切,都会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尾巴,尽力了就放下吧,你也该去过你自己的生活了。”杜诚言从夹克里掏出那张江耀之前留给他的字条,展给尤未看,“上个月,丛千斐的案子一结束,你一声不吭跑去机场了。小江找不到你的时候着急,跑过来找我,刚好我也不在家,他于是给我留了字条。”
“等我加上他微信的时候,他说是为了以后向我请教,才急着上门来找我的。可是说是请教,等了这么多天,他也没问过我什么问题。”杜诚言已经看穿了一切,“我后来才知道,我加上他之前,你就已经回念诚了,那他的确也没什么问题可再请教我的。”
尤未望着字条上江耀飘逸的字迹,即使动容,但仍未改变心意:“老杜,我早说过了,我和他是没可能的。”
“有没有可能,全在你一念之间。”杜诚言看得很明白,“尾巴,不要再执着手心以外,你抓不到的线了。因为这个案子,你过去已经错失了很多了,不要再把你的未来一起赔进去。”
他言尽于此,起身问她:“和我一起上去看玉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