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那帮小贱人心软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背着我放走她们,准备跟着她们一起逃回去!”
“我发现了以后,并没有揭穿她,而是让她喝下了满满一杯放着老鼠药的水。”郁望神经质地向他们比划了一下,哈哈大笑,笑声越来越瘆人,“她死得非常非常快,口吐白沫,面部扭曲。我知道她不喜欢死得这么丑,还特地为她化了一个妆,再慢慢用刀划伤她的脸,划破她的身体,让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
郁望已近乎疯癫的样子让所有人不寒而栗:“她该死!该死!所有背叛我的人都该死!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偏偏是她要背叛我!”
他咆哮着,却又哭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一直以来只有彼此,她怎么能放弃我!怎么能!我们说好了,要一起过一辈子的!可最后……却只有一个我,而没有她了!”
众人望着像是已经疯了的郁望,都陷入了沉默。
而审判长在让法警带走他后,终于落下了法槌,先宣告了休庭。
尤未看着因为绝望而自爆的郁望被带走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前胸后背已经湿透了。
她听见了瞿英姿在她背后开心地叫着她:“师父,你逼得他自爆了,这次稳了!你太棒了!”
“你别替我立flag,不要给我半路开香槟!”
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
却在站起来的那一瞬,她忽然感到一阵晕眩,仿佛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
继而,她就失去了意识,只能听到瞿英姿的惊叫:“师父!”
……
***
尤未这一觉整整睡了三天三夜。
因为实在太累了,就像一直上弦的闹钟终于被松了弦,她一下子垮了下来。
但每天中午,她都会被人叫醒,让她先喝点东西。
她听这声音像是江耀的声音,但实在没力气睁眼看,任他垫高她的脑袋,慢慢将流食喂给她。
中间有一天她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睁眼勉强问了一句,他原来是已经被放回来了么?
可刚问出第一个字,还没听到他的答案,她又两眼一阖,再度睡了过去。
等第三天醒来,她终于有力气睁眼好好看看他。
而他永远能在她醒来的第一秒就发现,赶到她身边:“醒了?先喝水。”
他把杯子递给她,她却笑:“好像……每一次我醒来,你都是这句话。”
江耀想了想也是,也跟着她一起笑起来:“那你可千万别让我说下一次了,我现在心脏已经被你吓得不大好了。”
她伸起手掌,贴向他的胸口,令他一惊,本能地朝后一躲。
可她不依不饶,又将手掌贴了上去:“哇,跳得好快啊,确实好像是有点问题了。”
“你是对着所有人都跳得这么快,”她明知故问,笑着问他,“还是只对我一个人跳着这么快呀?”
他轻轻笑了声,弯腰与她鼻尖相贴:“你说呢?”
“不过……”他突然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将她的手掌再次移到自己胸口,“有时候,还会再快一点的。”
尤未微愣了一下,一边迷醉在这个长吻里,一边感受到她手心下的心跳逐渐加速,虽然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吻了一阵,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时,他才终于停下来,坐向她身旁。
两人终于有时间交流他们分别后各自发生的事。
江耀告诉她,和他猜得一样,举报他的人就是林浮崖,举报他当时逼迫自己去为尤未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