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女孩子就要试试自己的酒量到底有多少。你跟我喝,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可是你以后被其他有
心人灌酒,你可就没那么好运了。“她执意递给她,“试一试,实在喝不下就算了。”
邓春临只得小小抿了一口,脸顿时皱成一团:“我看还是算了……”
尔苼笑了一声,从她手里接过,不嫌弃地直接猛灌了一口。
邓春临被她的举动吓傻了:“你怎么能喝我喝过的……”
尔苼笑问:“为什么我不能?”
“你是大小姐,我是……”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自己现在尴尬的身份,于是改了说辞,“我喝过的脏,我给你重新开一瓶吧。”
尔苼挡住了她的手:“我不是什么大小姐,就像你也不是保姆的女儿,我和你并没有区别。”
“你是从哪里来的?”她接着问她,“又为什么会愿意变成向思思?”
邓春临没料到尔苼居然知道她不是真的向思思,不由惊愣得说不出话来。
尔苼看到她被吓傻了的模样,也对她吐露了实情。
其实她也并不是尔景元的亲生女儿,而是被抵赌债,抵到尔景元手上的。
尔景元年轻时就是靠开设地下赌场发的家,虽然他发达之后去加拿大想办法办了身份洗了白,摇身一变回来成了来中国投资的外商,但私底下仍然没有放弃这块大肥肉,仍然在经营着他的赌场。
开赌场开了这么些年,尔景元什么样的赌鬼都见过了,也深谙那些人性的弱点。大部分赌鬼,只要赌红了眼,即便是赌到身家性命都不顾了,也停不了手。
而等到他派人去追收赌债时,那帮人却又清醒了,痛哭流涕,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只求他留下他们的小命。
尔苼的生父,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将她抵给了尔景元。
那时,她还是只会在襁褓里哇哇大哭的婴孩,但她的生父却没有一丝犹豫,将她抱给了尔景元,只求他饶他一命。
尔景元已经在这赌场里见过各式各样的烂人了,但尔苼的生父还是令他大为震撼。
“罢了,这孩子跟着你也是受苦。”他从那个赌鬼颤抖的手里还是接过了尔苼,“我就做回好事,替你养着她吧。”
可尔景元收养她的原因,也不是因为什么好心,只是为了满足他不可言说的欲望。
尔苼在还年幼无知时,他就仗着父亲的身份“亲近”了她,并要求她以同样的方式回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