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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梁槿秋那么一气,尤未也不想管案子了,开始消极怠工,只要郑踌躇一和她来谈案子,她就故意找个话题引开。
江耀能看出尤未正在气头上,也不敢硬劝,而是在晚上给尤未洗澡时,故意先将浴缸放满了水。
尤未听到水声,来到浴室时大惑不解。
这几天,她最多只让江耀在冲澡时帮她擦个身子什么的,她弄不懂他干嘛突然放水:“你这是在干吗?”
“觉得你最近太累了,想让你好好泡个澡轻松一下。”他殷勤地帮她褪下衣服,牵住她的手,“来吧,我帮你揉一揉。”
尤未一头雾水,但他已经不容分说地将她拉进浴缸里,让她整个人都没进了温水里。
他让她闭眼,先从她的太阳穴按揉起,慢慢又滑到她的肩颈。
他力道适中,让尤未确实感到惬意,但也没放松警惕:“有话不如直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就是喜欢对你无事献殷勤,”他如今说这种话也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对我的债主无事献殷勤,不是很正常的吗?”
说话间,他的手又下滑了几分,落到她胸前的柔软处,按捏了几下:“我感觉你这里好像很堵,需要多捏一捏,是不是特别酸?”
尤未被他捏得软酥酥的,但还是强装淡定,用手支撑在浴缸边缘打量他,想起学生时代那个矜持的他,情不自禁道:“你还真是变了。”
“是变了,但也是你教的。”江耀又按捏了下,“这样的力道怎么样?如果太重的话,要不要我用其他的方式?”
尤未饶有兴致地笑了:“其他的方式是什么?”
他迟疑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低头扎进水里,迎着水流沿着她的肌肤吮吻了几下,再从水里钻出来时,头发已经变得湿漉漉的。
“喜欢么?”他压低声问她,“还需不需要我再往下一点?”
尤未用带水的指尖划了划他的胸口:“你说呢?”
他内心挣扎了一下,决定豁出去了,又一头埋进了水里。
尤未的笑容很快凝住了,变成了细碎的呻吟……
这一场澡洗得比以往的时间都久,等躺回床上的时候,她已经不想再动弹了。
但他还是将她揽着,下巴贴在她的额顶,试探问她:“困么?”
“你是希望我说困还是不困?”尤未就是真的困了,也不会被他这么糊弄过去,“是踌躇来求你了,还是你自己看不下去了,今天才把你自己给卖过来了?”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我是看你这么生气,想让你消消气而已。”
“哦,很有奉献精神嘛,借你自己给我下火?那我现在还没消气该怎么办?”她忽然摁着他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你刚才用的那些,我觉得好像力道还不够呢。”
江耀截住她还打着石膏的手,忽然紧张起来:“就快拆石膏了,不用急于一时。反正当我欠你的,到时候我肯定都补上的。”
“可我就是想今天怎么办?”尤未俯下身来,在他的喉结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你不是想让我消气嘛?我的气可还有很多,都积攒在身体里,你帮我吸一点掉好不好嘛?”
相较几年前的自己,江耀的道行虽大有长进,但再怎么也比不过她的,一下便招架不住了,反被她撩拨得体温飙升、满脸通红。
她看他进退不得的样子,才大笑一声放开了他,坐回了床上,也变回了正经模样:“其实,会见以后,我已经打过电话给林浮崖了。我把梁槿秋对我说的那些话告诉了他,我本来以为他至少会动恻隐之心,会愿意说出真相。但没想到,听完这些后,他直接挂了我的电话,还拉黑了我的号码。”
江耀一怔:“所以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