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蒙住她眼睛, 覆下来咬她肩膀, 面对面的时候就疯狂在她胸口留痕,吻痕要完全盖过她的小红痣他才善罢甘休。
陈言肆喜欢用领带绑她, 一边掠夺一边轻哄, 喜欢她噙着薄薄一层眼泪直视他双眼, 喜欢她颤着声线说出一些特殊称谓。
折腾得她双眸失神, 他还不甘于此, 手法多了几分别开生面, 他知道她每一处弱点, 或急或缓由他掌控,总是疾不可缓地将她送上云端,又在即将攀顶的时候将她倏然放下, 荒唐又恶劣。
...
过程放浪无度,他浑身最后一点温柔用来吻她,闷声喘息, 为她撩开耳旁汗湿的发。
下半夜, 浴室里终于响起淋浴声。
洗完澡,她被一件宽大浴袍裹着, 神情倦倦的,蜷坐在沙发椅上, 抱着膝盖看窗外雪景。
陈言肆站在她身后,湿润的长发被他举着吹风机熟练吹干。
平板放在身侧的小圆桌上,他另一只手还在滑动屏幕查看工作邮件。
温书晗被暖风吹得昏昏欲睡,脸颊潮红逐渐褪去。
回想自己的练舞时长,忽然觉得两个小时的练舞时间已经算短的,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累得意识模糊。
她看着玻璃上的倒影,暗自腹诽,真不该在他忙的时候过来见他。他在工作中积累的枯燥乏闷,似乎总能在她身上变成另一种形式的精力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