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陌生人放在心上。

齐湛只是她用来转移注意力,随口一问的工具人而已。

“这么一听,他和衍礼的关系是不是很好?”纪知鸢问。

齐老太太点头,“是挺不错的。我这些小孙辈中就只有小湛不怕阿衍,能在阿衍跟前说上几句话。”

纪知鸢对这句话深有体会。

结婚之后,她与齐衍礼的交谈次数并不多。

大多数时间,她泡在琴房,与音乐作伴;他泡在公司,面对堆成山的文件,连见面都成为了一种奢侈。

齐衍礼喜静,不爱说话。

再者,他们之间没有可以共同谈论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