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贡献出自己的幸福,和她结婚。”

“是因为愧疚吗?”

齐衍礼脚步微滞,却恍若未闻般继续向前走去。

祁佑航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

“纪知鸢知道害她受伤的罪魁祸首是你吗?”

“还有,澜悦阁的南瓜粥很?好喝。”

男人的步伐戛然而?止。他侧转身子,眼帘微垂,脸上所有情?绪瞬间褪去,只余下?刺骨的寒意。

齐衍礼的声音冷冽如冰,字字都带着锋利的棱角。

“你到底想说什么?”

祁佑航以稳操胜券的口吻,放慢语速,“现在我和你单独聊天的机会?了?吗?”

齐衍礼没?有说话?,垂在身侧的双手越攥越紧,指甲狠狠嵌入掌心,指腹的厚茧磨红了?皮肤。

这是他默许的表现。

两人一同去到音乐厅二楼的贵宾休息室。

关上鎏金木门,隔绝外界打扰,空间内仅剩齐衍礼和祁佑航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