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物和lookbook则堆在套房梳妆台上。

夏眠吃了点东西,叫大黄帮自己打理皮肤头发。大黄看着无处下手的礼物,这里面随便拿出去一样卖掉,都够他一两个月工资的了。

他边找转换器、插夹板,边颤抖着双手问:“哥,你们有钱人过的都是这么纸醉金迷的生活吗?”

“还有更纸醉金迷的呢,哥一会儿带你去体验。”

其实大黄懂,在普通人眼里看起来纸醉金迷的生活,其实只是富人日常的一环罢了。毕竟要跟夏眠共事很久,他这么说是为了奉承夏眠,哄夏眠开心。

可夏眠既没端架子,也没假模假式的否认,大黄松了口气,忽然觉得,以后日子应该也蛮好过的。

在大黄妙手之下,披着维尼熊小毯子的夏眠摇身一变,容光焕发。

此次行程时间很紧,夏眠拒绝了品牌高管的午餐邀约,直奔工坊,开始量尺寸、做人台。

高定耗时极长,量体后,品牌要将样衣和人台寄到客户手中,试穿满意后再着手正式制作,短则两三个月,工艺复杂的,半年一年都有可能。

所以定下四套西装后,夏眠又去店里看成衣。

得知他要来的消息,品牌组织店面清场,偌大的三层楼里,只有他像一条珠光宝气的小美人鱼,游弋在漂亮的衣服间。

“Cela exclut les deux pièces......Essayez tout ?a(这排除了这两件,那排全拿来试一下吧)。”

柜姐统统满足。

可能在路上睡饱了,也可能漂亮衣服更能勾起他的兴趣,夏眠让大黄替他试了一部分,其余的全部自己上身。

期间,周凭川不断收到签账卡消费信息,震动之频繁,让他又生出几分把手机扔给助理的冲动。

而夏眠刷着刷着,似乎终于良心发现,发觉光花钱、不给买家秀属于白嫖行为。

于是在试到一套非常合口味的复古单宁时,他对镜摆了个酷酷的姿势,拍照,发给ATM大人。

想到任喜萍说的“结婚”,撤回。

他其实不着急结婚的,夏眠又把照片发给周凭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