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工作的时候随便打,老子付得起话费。”

八天不见,见面就是干,夏眠还有好多事情没跟周凭川分享,嘟嘟囔囔的,像个闹觉的小宝宝。

说到最后,夏眠猛地想起来:“对了,我得去南港把我妈接回来了。”

等进入酷暑,南港平均气温三十五六度,他怕任喜萍受不住。

“我已经接回来了。”

“啊?”夏眠诧异,“我妈怎么没告诉我?”

“其实也不怪她,哎,”夏眠叹了口气,“怪我,前段时间我满脑子都是离婚,一直不敢联系她,怕她听出不对劲,怕她知道咱们感情有变故,怕她问......”

说到这儿,夏眠忽然噤声。

“怕她问什么?”周凭川追问。

“怕她问......咱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订婚到现在已经半年有余,于情于理,都该把最后的仪式办完。

以前,婚礼像一根刺,扎在夏眠心里,每每提起都要内耗一番。

这次和好后他想开了,婚礼只是一个仪式,他们工作那么忙,没必要非得拘泥于此,保持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周凭川在他额头上吻了下:“我看过你的行程单,后天没活动,跟我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