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反应快了,如果不用点手段,可能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公务机落地临市,又自己飞直升机过来的,”攻读硕士时,周凭川考了直升机驾照,“今天天气差,能见度很低,星穹大厦顶楼停机坪的助航灯具全是黑的,只能靠反光标识降落。”
男人语气如常,没说哪怕一个“难”字,夏眠却知道整个过程有多么艰险。
他自己也开过直升机、固定翼飞机和动力滑翔机,在飞机起降过程中,需要有进近灯光、飞行航径正引导灯、PTAD边界灯等等灯光来目视助航。
如果失去灯光语言,飞行员落可能会落偏、落远,像这种顶楼停机坪,掌控不好的情况下,甚至可能冲出场地,酿成难以预估的灾难!
“那你还来干什么,我好好的待在酒店,又不会怎么样,”他语气略显焦急,带着几分后怕
“没关系,”周凭川摇了摇头,“我看到你了。”
这一路艰难险阻,只为见到你。
夏眠喉结滑了下,心脏也失了重似的往下坠,又高高抛起。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在这种氛围里,似乎说什么都不够应景。
“没有奖励吗?”周凭川提醒。
夏眠被他平直的目光盯的很别扭,思考半晌,终于踮起脚尖,亲了下他脸颊。
这一吻像是引信,点燃了之前布洒的火药。
周凭川压根没让夏眠回去,借着对方踮脚的高度,弯腰托住双屯,直接把人抱坐在了怀里。
这样的高度更适合接吻,夏眠不会仰头仰的难受,周凭川也终于能看清对方表情。
等吻完,周凭川看着他湿漉漉的双眼,又向上托了托,去吻弧度优美的颈,精致小巧的耳。
夏眠起初挣脱过,那些地方......太敏感了,他不敢也不想让周凭川碰。周凭川竟晃了两晃,语带歉意:“抱歉,我没拄手杖,有些站不稳。”
啊啊啊啊你道什么歉啊,是我欺负残疾人,我不对,我该死!
夏眠哪敢再动,任由对方肆虐,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块又一块红痕。
接下来,气氛有些失控。
装着东星斑和寿司的木质餐盒摔到地上,寿司滚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