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樾和舒洽下意识往声音源头看去。
打招呼的人是一个看起来很眼熟的女生,头发自然披在身后,手上拿着几个扭蛋,看起来像是才去中央不远处的扭蛋机开了几个蛋偶然瞥见好久不见的同学打一个招呼的模样。
那人瞧见舒洽真的有反应,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热络走过来,一副好久不见的惊喜语气,“哇,真的是你,你现在好漂亮啊!”
都被人喊住了,舒洽处于礼貌走向她,她暂时记不起来眼前人的名字,面上不显只是挂着笑,“哇,好久不见啦,这么巧,在这里就遇见了。”
那人“额”了一声,“舒洽,你是不是记不起的名字了?”
舒洽顿了顿,很诚恳地问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高中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真是一点不变啊。我是郭明珞,你想起来了吗?”郭明珞习以为常看向舒洽,舒洽听到这个名字想起来了,郭明络啊,以前做操的时候挨着她的同学。
“你有次语文作文写的很好,被老师表扬了,我现在还记得,那篇作文是我最喜欢的东西,你写的是周边手办之类的。”
舒洽对这个真的印象蛮深刻的,高中大多数都是命题论述作文,很少可以写记叙文,而且,郭明络写的真情实感,文笔也好,舒洽现在还记得郭明络最喜欢初音未来。
郭明络没想到舒洽还记得,不好意思笑了笑,“那都是过去了。我刚才隔远处看,就觉得你身影带着熟悉,凑近一看,还真是你。”
舒洽也跟着笑起来,“哈哈哈哈,还挺巧的。”
郭明络也感慨,“哎,这周六同学会就可以看见其他同学了,也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情况。”她想到什么,凑到舒洽身边,“你还记得任樾吗?就是那个之前班上不爱说话老是缩在角落后面高三逆袭那个任樾。”
舒洽点头,“记得。”
郭明络悄悄说着,“他不是考的大学好吗?听别人说,他现在过得可惨了。”
“此话怎讲?”
“据说他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打击太大,他去跳河了。他的工作丢了感情也没了,现在好像是混日子啊,在家躺平,工作都不找呢。”
舒洽被噎住了。
“你说的任樾和我想的任樾是一个人吗?”舒洽忍不住开口。
“不知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等周六同学会就知道了。哎呀,我得先走了,周六见啊。”郭明络摆手,走之前还给舒洽塞了一个扭蛋,看着她的背影,舒洽有点懵。
任樾走过来,他站在一旁听到了全程,郭明络都没注意到他。
任樾倒是神色如常,没有半分脸黑的意思。
舒洽频频回头,想看看任樾的反应。
她坐在副驾驶才开始笑起来,笑的停不下爱来。
任樾开着车,无奈道,“有那么好笑吗?”
“你不觉得好笑吗?”舒洽一边笑一边拆开扭蛋,发现里面是一只乌萨奇。
“假的有什么好笑的,真的才好笑。”
任樾淡定道。他话锋一转,手指无意识敲击着方向盘,“你要去同学会,你骗我你不去。”
舒洽没在意,没注意到任樾口中的“骗”,只是说着,“你要去的话也去呗。”
任樾沉默不语。
一直到晚上。任樾一直表现如常,等到晚上睡觉,舒洽才意识到不对劲。
任樾擒着她的下巴,只是深深地吻着,舌头不住地往里面掠夺甜水,像是要把舒洽吞之入腹,逼的舒洽节节败退,潋滟亮色四溢,潮湿热气弥漫,水汽也阵阵滑落。
舒洽含糊不清骂任樾,但是任樾只是冷着脸,黑眸满着冰霜,手上的动作不停,舒洽被迫投降。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