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问。
她显然是醉了,大咧咧说,“木头。”似乎又觉得不好,压低声音,“我老公叫任木头。你记得藏好,我老公打人可凶了,把我前男友他兄弟都快打死了。”
任樾心头一动,喉间发紧。
平常舒洽这种话是说不出口的。
舒洽是真的醉了。
江风吹着冷,舒洽索性趴到任樾背上。
“舒洽,我是谁?”
任樾再问一次这个无聊的问题。
舒洽醉了完全没记性,不知道这个问题她回答过。
“任樾。”
她没起来,脸埋着,声音小小的。
“舒洽,任樾是谁呀?”
任樾像是哄小孩。
“是一个很讨厌的人。”
“为什么讨厌他呀?”
“因为他老是出差,不声不响就走了,也不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