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我现在也不需要你了。”
“还有录音笔说的,就是真的怎么了?没必要把它想成假的。”
她一字一句说着,还是往常般骄矜,只不过眼圈红了和任樾对视。
舒洽的话就像一把把刀扎向任樾,直接往心窝子扎。
任樾咬牙气血翻涌,“所以这些全都是你的真实想法?”
为什么不愿意多等等他呢?
“对。”舒洽揩了揩泪水,只当无事发生,和任樾对视,面无表情,神色傲慢,在这一刻说的话,她不知道是真情还是赌气,也许都有,舒洽一股脑儿全部说出来,“我看不起你,我不喜欢你。”
“舒洽,你……”
舒洽认真的神情全然不似假话,他太清楚舒洽说假话的模样,现在和舒洽对视,舒洽眼里全然不参半分水分,任樾本就因为谢泽栖心有余悸,在这一瞬间感觉到了所谓的天旋地转。
他几乎呕出一口血。
呵。
他咬咬牙,脸上确实沉默不吭声,苍白无力一片倒,睫羽都透着灰拜,心在不断淌血,被匕首插得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