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个哭包。
舒洽气的上前抱着任樾,直接咬上他的脖颈。
任樾一声不吭,只是安抚性地拍着她的背。
舒洽可以闻见任樾身上的薄荷沐浴露的味道,冷冽又潮湿。
-他才洗完澡。
舒洽松开牙齿,她看着任樾的后颈留下了一个牙印。
“还难受吗?”
任樾只是耐心问着舒洽。
他没喊疼,脸上甚至多余的情绪变化。
舒洽扭头垂眸,带着一点的心虚。
夏风吹着,不远处的悬铃木发出沙沙的声音。
任樾将身旁袋子递给舒洽,“你想要的那个包。”
舒洽拆开,她拿起那个心心念念的奶粉色的小包,眼里闪过惊喜,想到什么,她看看向任樾。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今天不是军训吗?”
任樾简单说,“反正今天到我手上,你不是想要吗?”
舒洽当然想要,甚是很喜欢,她扑进任樾的怀中,撞了一个满怀,很兴奋地亲了任樾一口。
她乐滋滋挎包转身,喜不自胜,“好看吗?”
灯光是黄色暖光,可以将舒洽的身影拉的很长,任樾静静注视着,他只说了两个字。
“好看。”
舒洽撇嘴,“你是木头,是个大木头。”
她还想指望任樾多说点好听的话,但是任樾显然不会再说多了。
“没。”任樾想解释,但舒洽已经盖棺定论,“以后我喊你任木头算了,反正你也像。”
“那你不会没钱了吧?”舒洽问着。
任樾含笑看向她,“没有很多。我不是说了,打工养你。”
“那我月末找你要钱你给不给?”
“给。”
任樾认真回答着舒洽。
舒洽将包背着钻进任樾怀抱中,和他悄悄抱怨,“我刚才哭的很难受。”
抽抽噎噎,舒洽顿了顿,“还好你来了。”
“木头,你怎么这么好啊?”舒洽抬头,凑近任樾脸庞,和他贴贴,挨得很近,呼吸咫尺之间,甜甜道,“有人就要问了,木头,木头,你怎么这么好?”
任樾可以闻到舒洽身上的清香,下意识揽着舒洽,怕舒洽掉下去,托着她。
舒洽却不安分,不仅要拉着任樾的手,黏黏糊糊的模样,嘴巴也不断夸夸夸,红唇一掀一开,可以瞧见贝齿像米粒。
任樾晦暗地盯着舒洽的唇。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
他喉结滚动一番。
舒洽还在继续夸着任樾,下一秒就被任樾托着头,他低头扶着舒洽,吻了上去。
任樾的吻很急,像是在掠夺一般,舌尖顶开她猝不及防的唇,直直纠缠着舒洽的小舌,又重又狠,舒洽无力任由任樾带着,她想要推搡任樾,但却被任樾拉下困住,斜斜撑着任樾,被迫依靠任樾。
任樾没有任何经验,只是横.冲.直.撞,一味地掠夺舒洽口中的甜水,涎水交替,就像是十八岁那一晚上梦到的那样。
乖乖好甜好香……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洽只是虚虚扯着任樾的衣角,“任……任樾……”
舒洽的脸薄红一片,眼睛也没了聚焦点,发虚空荡,任樾这才停下来,舒洽是真的没力气了,任樾亲的毫无章法,她被任樾抱着。
舒洽小声骂着任樾,唇却肿起来,亮晶晶一片,像是涂了唇釉。分外明艳。
任樾低头,像是小狗一样慢慢舔舐起来。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亲密。
作为男女朋友。
舒洽很恼羞成怒,对于任樾突击自己这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