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要出差三个月,做得好的话,说不定可以升上去,他不知道怎么和舒洽开口。
不可能瞒着舒洽,瞒也瞒不过。舒洽知道肯定要闹,闹的不安生。
但是他已经答应了。
任樾夹着烟,头疼,他揉了揉眉心,慢条斯理坐在舒洽平常会坐的小椅子上,长腿无处安放,只好曲在一起,他旁边的手机还亮着,透着光,将他的疲倦全部笼罩。
外面并非全黑,小区下面的路灯照着,他们在五楼,可以瞧见对面楼有的灯尚未熄灭,但也只有一两家。
一点猩红烟光明明灭灭,风吹着,烟味四散,逃跑着。手机光在手机熄屏之后就消失,任樾垂眸,长睫掩盖他眼底的情绪。
天地一片黑暗,只剩下雨声。
舒洽已经阖眼沉沉睡去,有几缕发丝黏在脸上,大多数散在枕头上。手没有安分放在羽绒被里面,而且无意识搭在被外。
卧室带着暖气,舒洽的小脸红红的。
任樾抽完之后,特意在外面吹了一会,进卧室也是等着冷气过去才敢靠近舒洽。
舒洽怕黑,但又怕褪黑素不来,变丑,缠着任樾要了一个灯光很是微弱的小灯,安在床头。
他蹲着看着舒洽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