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这没什么,可他俩这举动还是看得沈朝文眼皮一跳。
和孙哥告别后,他俩一言不发地往停车的地方走,谁都没先开口。
姜默行李丢了,只剩下一个夹着铅笔的牛皮本子,他就那么拿着,慢悠悠地走在沈朝文身侧。
上次见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儿了,当时他俩是大吵一架才分开的,之前的矛盾还拖着悬而未决,这么突然见到,都有点不自然。
良久姜默才问他:“过来耽误你事儿了吗?”
沈朝文说:“没。”
“请假了?”
“请了今天,明天早上要见个当事人。”
顿了下。
“才一天警察同志就成你莫逆之交了?”
“聊得来。”
他跟谁都能聊得来,只要他想。
说着已经上车了。姜默坐到副驾驶,把膝盖上的本子摊开,捏住铅笔熟练地在指节上转了一圈,开始盯着纸张思索。
沈朝文发动车子,问他:“回上海了?”
姜默低头开始画东西,答他:“都行。”
沈朝文启动车子后开了会儿,酝酿好情绪后才平静地问:
“你这次出来是为了跟我赌气吗?”
姜默不说话,还是低着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良久才慢悠悠道:“不是。”
沈朝文慢慢道:“你一个月没回家,没联系我,但以往你会一周给我报一次平安,这次也太久了。”
姜默一边画一边答他:“走之前你说了,我们需要各自冷静一下。”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