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怨她呢?
黎湘能理解的。
“不要提这些不开心的了。”黎湘转移话题,“对了,阿言他现在姓霍,叫霍斯然。不过奶奶和小语你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叫他。”
没有恢复记忆的哥哥,容貌没变,气质却早已经不是当年的穷小子了,满身矜贵,江诗语恍然生出一种不敢亲近的感觉,小小声地唤了声:“哥哥。”
然后,她想到什么,“哥,既然当年你没有死,那么国外医院出具的那份死亡报告是怎么回事?”
江诗语都能想得到的,霍斯然和黎湘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呢?
霍斯然眼眸一暗,语调平静却似藏着暗涌,道:“这或许就要问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