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的氛围实在过分诡异,从上车开始,这三个男人都以一种半愤半怨的眼神盯着她,凝结的空气几乎让人窒息。

唐宁终于还是决定开口打破沉默。

再这样下去,她怀疑自己要被憋死。

三个男人闻言彼此交换了下目光,没有一个人接口。

毕竟他们想知道的事无非就那几件,现在说反而会变成争吵,还不如沉默。

唐宁见没人讲话,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开口,她装出欢喜的样子,希望能调动他们的情绪:

“...我们刚刚办完了婚礼诶。”

“所以呢?”闫司烨压根没给她面子,这场婚礼完全被这两个男人搞砸了,对他而言没有多大的意义。

“你既然想说话。”徐靖宇在在旁边冷冷开口:“不如就来说说你和斐厉笙偷偷领证这件事吧。”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唐宁身上,锋利的视线仿佛要割破她的喉管。

唐宁咽了咽喉咙,知道自己是捅了马蜂窝,笑容立刻僵在脸上。

见她开始闭口不言,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许苏言终于出声:“解释这件事,和洞房,选一个。”

唐宁扁着嘴想要撒娇躲过这一届,一向无往不利的这招,今天却是失了灵,就连向来最好哄的许苏言也没有给她好脸色。

现在跟斐厉笙在国内领证这一点,是很难揭过去了。

她想了想,咬咬牙:“我选...洞房...”

反正跟斐厉笙结婚的这件事已成定局,她无从解释,也解释不了。

更何况以他们的秉性,无论她现在选不选这个,回到酒店一样躲不过去,还不如现在拿了抵挡一阵。

听到唐宁的话,三个男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你确定选这个?”许苏言沉着脸色盯她。

她就这么维护斐厉笙?!

见唐宁点头,徐靖宇咬牙切齿的说:“你可别后悔。”

闫司烨在对面冷嗤了一声:“裙子脱了。”

现在?!

唐宁捂着胸口瞪大了眼睛,她以为是晚上回酒店再做的...

“不脱就解释。”

算了,还是脱吧。

她解开婚纱的拉链,将那条膨大的裙子脱了下来。

巨大的婚纱落在车座下,像一团雪白柔软的团物。

“过来。”闫司烨倾长的身子倚着身后的皮质座椅,对她伸出手。

唐宁望过去,看到他单手解开腰带,两条腿大大敞开,光看他的动作,她便明白了他想干嘛。

她靠过去,坐到闫司烨腿间,身下是那件白色的婚纱。

手沿着他的裤管往上攀滑,很快落在他隆起的腰胯间。

闫司烨刚刚在化妆间里没射,眼下被她一碰,裤子底下的硕物便吹皮球似的膨大起来,隔着裤子都能摸得到那粗大茎身上隆起的血筋轮廓。

唐宁的手隔着裤子贴着他性器的轮廓,从上揉到下,又从下揉回来,手心蹭上那颗大龟头,碾揉着。

“嘶…”闫司烨两手撑在皮质座椅的扶手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裹住把手头端,他仰头发出一声低叹,阴茎在在她的揉弄下猛烈弹动。

唐宁手撑着他的大腿,低头隔着裤子去咬他。牙齿轻轻夹住他龟头上的硬楞,隔着裤子轻轻的刮,在他的叹息声中,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圆头。

闫司烨的胸膛沉沉的起伏着,他垂着眸子紧盯着她的动作。

唐宁将他胯间的裤子舔吃得一片濡湿,被口水沾湿的裤子黏着他的鸡吧,更显出棒身的狰狞。

她这才抬起头,手贴着他的小腹,从那轮廓紧绷的腹肌上一块块滑过,再钻进他的裤子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