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拍这种戏,摄影师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也很正常,有时候他们甚至会喘得更大声。

但今天拍的是斐厉笙,而且还有现场收音,所以他们还是收敛许多了。

唐宁绕着那两颗精囊用舌头反复舔过一遍。因为许久没能合嘴,有唾液顺着她的嘴角直流到下巴上。

她其实能感觉到那股黏腻温热的口水在她的下巴上堆积,也很想停下来擦一擦,但她不能。

只要导演没喊CUT,一个小小的替身演员是没有资格主动喊CUT的。

“CUT。”

声音是从她头顶上方传来的。唐宁有些意外的抬头去看斐厉笙,他却已经翻身下床。

助理给他穿衣服的时候,他的眼神重新变得冷漠。从灼烧的烈焰变成冰冷的雪山,于他而言不过是瞬间。

唐宁下床找了张纸巾擦拭自己黏腻的下巴。回头去看,斐厉笙正坐在监视器前陪那胖导演一起看回放。

他的坐姿很是狂放舒展,一双长腿跨开伸展,胯间粗壮的性器从他的浴袍里露出来,他也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