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要他。
在此之前,在她身边的男人都是沉迷于她的身体,唯有他将她当成一个正常人看待,每回他如同一个慈父般宽慰她,照顾她,她内心阴暗的那一面就控制不住的瘙痒。
她不信男人没有欲念没有私心,撕开那层皮,内里残败的棉絮自然无处遁逃。
现在就差最后一步,他就会成为她最忠诚的宠物。
...
女人似乎也发现了端倪,半夜醒来丈夫总不在身边,女儿房间也总会传出些许怪异的声音。
她不敢仔细听,她是那么爱自己的丈夫,信任他相信他。
他不会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女人在黑暗中一遍一遍告诫自己,然而这并不能改变什么,她的疑心病一天比一天重。
早晨进浴室,门前的一滩水都能让女人浮想联翩。
女人所谓的忘记实际也不过只是宽慰自己的话。
她又没失忆,怎么可能忘记那些个画面场景?丈夫与女儿在她面前交合的每一个画面都像被烙铁深深烙印在她的脑子里,在每一个无人的夜里反复被她拿出来咀嚼,刺得她痛心不已。
渐渐的,女人开始有些歇斯底里,控制不住的冲女孩发些莫名其妙的脾气,即便每次都被男人喝止,也仍旧不能阻止她燥郁的情绪。
她开始意识养女的怪异。
女孩完全不像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甚至每次女人因为她被丈夫喝止时,女孩都会对她露出一个诡异至极的笑,似嘲讽又似可怜。
那样的表情,让女人毛骨悚然。
她回想自从养女来到这个家里之后发生的所有怪异的事情。原本养在家里的猫和狗全都莫名死掉了,而这么多年,自己和丈夫从不刻意避孕,却也一直没有孩子...
女人越想越觉得可疑,越想越觉得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