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斐厉笙原以为徐思晴会懂,但显然是他高估了她。既然徐思晴不肯断,那这把凉薄的刀只能由他来挥断。

徐思晴显然不肯轻易放弃,第二天就找来了别墅。

斐厉笙大概是摸清了她的性子,早早便把唐宁安排进了自己的卧室。

“她恐怕会在这里呆上一阵,你这几天先在这里睡。”他刚洗完澡出来,腰间只围了条毛巾。见唐宁避过眼,他动作一顿,拿过旁边的睡袍穿上:

“我这几天睡沙发。”

斐厉笙卧室里是有个沙发,可相较于他近一米九的个子,哪里睡得下。

“还是我睡…”

唐宁话没讲完,卧房门外却传出一声闷响。似有什么东西扣在门上,声音虽然轻,却也听得分明。

这栋别墅里除了唐宁和斐厉笙,就只剩下楼下的徐思晴。

门外的是谁,不言而喻。

斐厉笙对唐宁做了个噤声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