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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宁出现之前,徐靖宇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一个女人失魂落魄。
天知道他跟她表白时用了多少的力气,甚至于他那高傲的自尊心都被摒弃掉。而她的拒绝也像个大摆锤砸得他晕头转向,这么长时间过去依然没能从那眩晕的世界里走出来。
这两年他有意避开唐宁的一切,她似乎成了他的禁忌。
避不掉时,就会将他又拉进想要她的欲望荆棘之中。譬如之前的那些谣言,譬如昨晚的那个颁奖典礼。
本也不需要他去后台化妆间接他的女伴,本来就是为了宣传剧而凑在一起的临时搭档,但听到获奖名单里有她时,他莫名改了注意。
他看着她挽着闫司烨的手走红毯,与斐厉笙含情脉脉的隔空相望...唯有对他,却像是对一个陌生人,连寒暄的语气都生硬到让人心寒。
他在她楼下呆了一整夜,看着她对他视若无睹,看着她出门整夜不归。
心里有点凄迷。
他们的曾经是一场手挽手的舞蹈,而在这个舞蹈里,她从未主动牵过他的手。
这么一想,心里直发寒。仿佛有一只手伸进他的身体里,将其中的五脏六腑掏了精光,独留一个皮囊。
忽然起了一股怨愤之意。
当被人叫下车时,他鬼使神差的给了那人她的电话。
也许是心存报复,想将她再拉进自己的世界;也许只是想看看她会不会来,是不是真的那么狠心对他视若无睹。
但看到她出现在车窗外的时,他又有些恍惚,分辨不清这究竟是真实发生的,还是他酒醉之后的臆想。
在梦里她也能这么恼人,嘴里吐不出一句让他舒心的话。
浴室里很热,热气蒸腾得他的眼镜都起了雾。
唐宁...或者说是他臆想出来的唐宁,就站在面前,背对着他。湿发贴着她雪白纤细的后背,在肩胛骨上蔓延而下,仿佛蝴蝶翅膀上蜿蜒的纹路,透着一股蚀骨的销魂之意。
奶白色的肌肤在热水的弥漫下,透着一点淡淡的粉,像熟透的蜜桃,诱惑至极。
空气仿佛变得粘稠而滚烫,鼻腔里都是那股甜得惑人的白桃香。
被酒精熏得迷醉的脑袋顿时晕眩发胀。
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她竟已经蹲到他面前。
这么近,近都他能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嘴唇上浅浅的纹路,勾得他想贴上去,用总觉得唇滋润她。
好不真实,现实中的唐宁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又好真实,指尖能感觉到她皮肤的触感,她的温度,甚至于她的味道...
他看着她脱掉他的裤子,性器不可避免的硬了。
对她,他从来没有抵抗力,即便在梦里亦是如此。
看着她蹲到面前,他忽然很想问她:“...我哪里不好?”
比起闫司烨,比起斐厉笙,他哪里不好?哪里比不上他们?
“...什么?”唐宁看徐靖宇动了动嘴唇,声音却压得很低,仿佛从满是砂砾石板上磨过一般沙哑。
她听不清,倾身靠过去,又问了一遍:“你可以自己洗吗?”
他却又不说话了,目光定在她脸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宁被他看得脸颊发烫,正待要说什么,他却忽然靠过来,岣嵝着身子,脸埋到她颈间。唐宁微微一怔,便感觉到他在嗅她的味道,抽气声小小的,像只粘人的小狗。
她还有些怔忪,徐靖宇却突然伸出舌头,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温柔的舔舐了起来。
那股湿热的瘙痒,从她的脖颈漫到耳畔,耳垂被他含住,轻轻叹了一声。
“...徐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