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堂木和纸镇守在门口,让包括齐正在内的所有人退至百丈外。

稻草上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翻身坐起,面无表情地看着进入她牢房的两个人,抓了抓凌乱的头发,问道:“你们将我千里

迢迢抓到这里来,究竟是为了何事?”

堂木也不和她废话,将刚查到的马氏兄妹所犯罪行一一列举,马舞儿越听表情反而越轻松,等到堂木念完,长长舒了一口气:“你们既然全知道了,为何不早说?我也就不用焦虑这么多日了,生怕万一多交代了,绝了自己的生路。”她伸了个懒腰,“我早就想到这日了,没什么可说的了,这些确实都是我和我哥做的,要杀要剐随你们。”

谢汐楼找了个干净角落,席地而坐,与马舞儿一般将腿盘起,平视着她:“你兄长呢?”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