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一傍晚那个电话。
隔天,她和蒋驰飞到西北某市,多日不见太阳的二人,一下机,温暖的阳光照拂在身上,宛若新生。
辗转坐了两趟车,才到目的地。
小镇地方偏僻,城建落后,路还没修好,一路过去坑坑洼洼,并不平坦。街道两旁的矮房子看得出有些年头,偶尔出现一两栋中层的建筑,司机说那是镇上的大户,家里不是做生意就是当官的。
妇联主任见到他俩,热情地让人上茶:“我们一开始也就想着试试看,没想到你们真派人来了。”
姚希诗拿过茶杯,对她笑笑:“那女孩呢?”
“在屋里呢?”她叹了口气:“一直哭,我们劝也没用,这都哭了好几天了,再哭下去眼睛就要瞎了。”
蒋驰放下茶杯,打量起房间的摆设,像是80年代的风格,一张木桌,一个书柜,两张红木椅,老式的挂墙风扇发出机械摩擦的声音。
“我们先去看看她吧....”蒋驰拿过她手里的茶杯,也放桌上。
带他们进内屋一路上,妇联主任王春燕简单地介绍了女孩的情况:“....听她说...那畜生对她....也有半年了....”
听到最后,姚希诗感觉胃里不舒服,极力忍住干呕。
蒋驰见她脸色微微泛白,眼神示意:你还好吗?
她轻轻摇头。
见到女孩的时候,别说姚希诗,连蒋驰也不忍心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