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这几天已经说的太多,语言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哦对了,忘了问你,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兰登偏过脸,凑近询问道。
这几天一直是雌虫自己上药,兰登忍着没有去问,是因为他想要让雌虫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能有一点自主权,也多一份安全感。
这并不意味着他不关心。
“如果伤口正在恢复,这段时间会有点痒,不要自己去挠。”
兰登一边嘱咐,一边看见雌虫毫不犹豫地褪下半边衣袖。
……他脱衣服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
不过这似乎也是一件好事,说明雌虫对他的信任程度也越来越高。
兰登也不扭捏,他直接凑近,目光如同探测器一般扫视着雌虫露出来的半个胸膛。
雌虫的肌肤很白,正因如此,之前那些外翻的伤口便显得无比可怖。
但更多的是钝器所击打的青紫红痕。
在药油的作用下,那些原本肿胀的伤口已经被渐渐抚平,鲜血溢出的地方已经开始结痂,清瘦的胸膛因呼吸而微微起伏,在顶灯的照耀下光影错落,宛如古希腊工匠精心雕琢的一尊雕塑。
“……这是怎么弄的……”兰登有些惋惜。
白璧有瑕,更让人心生遗憾。
“您想知道吗?”雌虫微微抬起头,红色的眸子里光影变幻,最终定格在他的眼底。
兰登并不想勉强雌虫说起自己的过去因为那一定不是一段美好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