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有这一句。 之后直到现在,他再没有吱过声。 很奇怪,明明他不吵不闹,也没有责怪我,可我就有种他生气了的预感,并且自己也因此而心虚愧疚,恨不得立马一个电话打过去解释清楚。 凌钺一直没有理我。 我到酒店放了行李,在去政府大楼之前,拨了他的电话。 凌钺接电话的速度比我预想的要快一些。 “嗯?”他拖长了尾音,语气懒懒洋洋的。 我下意识地问:“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