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俩,可又实在拿我们没有办法。
于是他只能一手一个,艰难地半拖半拽的把我们“搬”到了三楼。
楼道里的灯是声控的。
昏暗的灯光照射下,能看出唐敏家大门两侧涂了一层与老旧到发黑的墙面格格不入的形状不规则的新漆。
唐敏一边在包里翻找钥匙,一边不以为意地给我们解释:“追债的来泼了油漆,我爸自己用乳胶漆遮了一下。”
我“哦”了一声。
她家的防盗门应该也有了些年岁,拉开的时候“吱呀”地响。
我和凌钺送到这里打算告辞,唐敏却说:“进来坐坐吧,给你们倒杯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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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敏家里虽然旧,但很整洁。
唯独奇怪的是,客厅沙发的一角堆了枕头和被子,旁边还放了个大号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