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及凌钺的那位女同事。

一个不太妙的猜测突然冒出来。

我问学妹：“你的小学妹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

学妹过了两分钟回我：“褐色的羽绒服。”

……巧了不是。

凌钺的女同事一直在低头看手机，此刻突然抬起头来看向我，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想必也刚从我学妹那儿得知我是她亲学姐的“噩耗”。

事已至此，我只能拿出学姐的风范，主动朝她走过去，与她相认：“你是叶灵珊？”

她一脸复杂地点了一下头：“我是。”

我便开始自我介绍：“我叫秦萱，是你学姐。”

叶灵珊很艰难地挤出一个笑，不怎么情愿地打招呼：“秦萱学姐好。”

我知道她心里膈应，而我也同样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