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最后删删减减,发过去一句“你好,我是顾景和”。发完之后,觉得这样太过傻气,赶紧又长按撤回。
纪月那时候在开会,大厂里的头脑风暴不如说是完成开会kpi ,一群人在那里说着无法落地等想法,习惯了这种无意义的消耗后,她经常在边上百无聊赖玩着手机,听到感兴趣的话题时,才会插两句。
她看到顾景和发来的消息,段位差太多,凉两天就忍不住了,她抿了抿嘴,笑了一下。刚想发过去逗逗小朋友,就看到一个没有署名的电话进来,纪月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不想接这个电话,但是这个电话有股不死不休的气势,纪月走出会议室,门口是一排落地窗和一个大露台,她推开门走出去,电话还没挂断,“什么事?”
那头的人似乎没想到这次她那么爽快地接了电话,迟疑了片刻,不过马上反应过来。“你上周把咨询推到了今天,你记得吗?”男人的声音轻柔带有磁性,听在耳里,钻进心里,仿佛能妥帖得抚过世界上任何褶皱。但是纪月此时一点都没有心思欣赏,她烦躁的说,“我知道了,我会准时来的,你还有什么事吗?”
“纪小姐,你最近是不是没有性生活,上一次你和我通话时忍到第叁分钟才开始不耐烦。”
听到这里,纪月觉得太荒谬了,怒极反笑,“bsp; ,你是我的心理医生,你还没有对我最近状况做评估后就下结论,我现在开始怀疑你是不是能做我的心理医生了。”
那头沉默了一下“是我失言了。”承诺今晚会准时到后,纪月单方面不太愉快地挂了电话。男人挂完电话,心情到很愉悦,他了解纪月这个人,天生反骨,越不让她做什么,她就越喜欢去踩红线。如果只是确定预约时间,弄不好又会被她放鸽子。男人放低姿态,以退为进,倒是搞得纪月晚上不得不来赴约。
挂完电话,纪月也觉得被将了一军,她烦躁地把手机揣进口袋里,心里有一种无名之火烧了起来,好像不发泄出来会烧尽自己。她又掏出手机,打开微信通讯录中快速地滑动屏幕,看到顾景和的名字时,她停顿了一下,刚想拨出去,想到晚上的心理咨询。突然,她开始厌恶自己,纪月啊,别忘了你有性瘾。
是心软了h
电话里的男人叫宋霁辉,是申市一个心理咨询工作室的合伙人之一。纪月是朋友介绍来的客人,在所有客人之中,她最不合作。离婚协议上,她需要进行2年的心理治疗之后,才可以得到对应的财产分割。宋霁辉相信,如果没有这张离婚协议,纪月绝对不会踏入心理诊所半步。
纪月是很典型的性瘾患者,她很难在一段稳定的伴侣生活中寻找快乐,她对宋霁辉说“我爱他,但是我又很难控制自己不要想着和其他人上床。”在治疗初期,她也会陷入到对自己的厌恶中,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又开始和自己和解了,之后她唯一去的理由就变成宋霁辉的声音也让她很有感觉。
那次宋霁辉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正好在洗澡。一开始她并不想接电话,但是看到镜子中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有宋霁辉说话时那润物细无声的感觉,突然觉得想做点什么。
纪月接起电话,轻轻的喊了一声宋霁辉,电话那头的男人并不知道她心里的主意,依然慢条斯理的说着,“纪小姐,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很沮丧,但是这是一个正常的过度现象”,纪月右手拿着电话听着他的声音,左手开始轻轻地揉捏着核珠,没一会就感觉身下涌出了一阵热意,包裹着手指也变得湿答答的。
电话那头,宋霁辉以为她听进去了没做声,又想多劝几句。纪月觉得,那么好听的声音,不是说着这些屁话,而是在床上说着骚话,那该有多得劲。想着,加快了揉捏的速度,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这下再蠢的人都意识到了发生什么,宋霁辉也不负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