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知道他最敏感的地方在哪儿,便死命地用鸡巴、用龟头顶操那里,剧烈的疼痛自然而然被激荡的快感所取代,这种既快乐又痛苦的神经质的感受把他折磨地四肢发麻。
羞于出口的呻吟也在一次次粗暴野蛮的操干下,从唇齿发出。
程屿像是头野兽,含着顾景的下唇撕咬,血腥味在他们口中弥漫开,如同催化剂,他的头脑很清晰,“不要跑,阿景。”
男人的声音在肉体碰撞声中响起。
“不要离开我,不准离开我。”
顾景眼睛半眯,他难以理解程屿话里的意思,但无端的绝望和恐惧如疯狂生长的藤蔓缠绕在身上,他好像再也跑不掉了。
男人贪婪地在顾景身上索取,将顾景身上染上属于自己的味道,属于自己的记号。
经过这一次,顾景再也不敢生出逃跑的想法,程屿对顾景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他控制着顾景的一点一滴,要顾景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因为自己而产生。
事实上,顾景在这种变态的掌控下,内心也越发绝望,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无助接受程屿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