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里都有了明鹭川的信息素味道,他好像再次被腌透了。
本来身体已经很疲倦了,夏文南以为自己会很快睡着,但是疲惫的大脑却迟迟无法陷入睡眠,他在明鹭川怀里翻了个身,侧躺着仰头看向明鹭川:“你属狗的吗?”
明鹭川已经闭上了眼睛,手指插入夏文南微微湿润的发间,说:“嗯。”
夏文南有些诧异:“还真属狗啊?”
明鹭川嗓音沉沉的:“有什么问题?”
夏文南小声抱怨:“难道那么能咬人,下次别咬我了。”
明鹭川睁开了眼睛:“那是本能,控制不了的。”
“买个套子把嘴套起来呢?就是人家遛狗用的那种。”
明鹭川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了。
“你这样反反复复咬我很痛的,”夏文南也委屈。
“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
“不然呢?下次先提前说清楚?说了有用吗?”
“没用,”明鹭川冷冷地道。
夏文南叹一口气:“那我可以穿着高领毛衣吗?”
明鹭川显出些烦躁:“没别的话可说你可以闭上嘴。”
“那要说什么?”
听到夏文南这个问题,明鹭川语气又稍微温和了一些:“你回忆起来什么吗?”
夏文南看一眼他的神色,小心翼翼说道:“没有。”
明鹭川收回了抚摸他头发的手。
夏文南翻身趴在床上,手臂交叠着放在面前,将下巴枕下去,他问明鹭川:“失望了?”
“慢慢来,”明鹭川说,“会想起来的。”
夏文南给了一个假设:“万一永远想不起来呢?”他想起明鹭川说过的那句话:没有回报的感情不值得付出,他于是说:“你是不是就要放弃我了?”
明鹭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