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
他又气又急,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下巴更是合拢不上,便是握着自己的大鸡吧硬塞了进去。
“哦……怎幺越发不乖……闹一会就得了……你还来劲了……嘶……”他跨坐在她脖颈上,一手捧着她的脑袋往自己鸡吧上撞,一面挺着腰往她嘴里撞,她在身下不时扭头挣扎,尖利的牙齿不时刮到他的鸡吧上,又酸又疼。
上官云崖叫她弄得连连抽气,干脆坐到她脸上,大鸡吧从上往下打桩一般往她喉咙里塞,黑暗中满是女人喉间模糊的作呕声,以及鸡吧抽出是发出的拔瓶塞一般的脆响。
那鸡吧塞住她整根喉管,他整个人几乎坐在她脸上,鼓胀的囊袋拍打着她的下巴和嘴唇,她鼻子也几乎陷在他浓密坚硬的毛发里,鼻息间全是他胯间浓重的麝香味,她没几下便是喘不来气,在榻上拼命的蹬腿,手也在他压在自己脸上的臀腚上又挠又抓。
“哦嘶……”上官云崖一时不察叫她挠了几道,臀腚上火辣辣的一片,他扣住她两只手,惩罚一般擡臀往她嘴里狠撞了几下,便是重重的一塞,直挤进她食道里,半晌才抽出那黏腻胀大的鸡吧来。
他从她脸上下来,将她在榻上翻了个面儿,骑在她大腿上,冲着她的臀腚狠狠煽了几下,嘴上狠骂道:“死丫头自己夫君也敢挠,看我今儿不干死你!”
说罢便是扶着那淌着涎液的大鸡吧,对着她的骚穴捅了进去。
“啊……”那厢发出一声惨叫,似被上官云崖的大鸡吧捅得不轻,一时半会却是不敢动弹,上官云崖可管不了这许多,一干进去便迫不及待的快速肏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