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双手插兜,倚在门边,从骨子?里透出了几分她不曾见?过的慵懒。
其?实她刚刚就猜到牙膏是他挤的了,家里就三个人?,母亲是肯定不会给她做这种小事的。可真从他嘴里听?到答案,她心脏还是不可抑制地颤了下。
视线从他脸上收回,安枝予说了声“谢谢。”
想起昨晚她那不规矩却?又?略缠人?的睡姿,再对比此时窘窘的表情?。
靳洲不由垂眸失笑出声。
然后在安枝予紧眉看过来的下一秒,他收起嘴角的笑,催促一声:“快刷吧,马上可以?吃饭了。”
门口的人?影消失,安枝予扭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不知早上他起床时,自己是副什么样的睡姿,不过哪种都好,总不至于比醉酒时还失态!
早餐很丰富,都是房文敏自己做的。
安枝予洗漱完回到餐厅的时候,靳洲正在盛粥。
“尝尝,”他看了眼厨房的方向,声音很轻:“是不是比我做的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