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菲菲连骂了好几句脏话:“他现在是不是还在酒店里躺着呢?”
安枝予知道她想干嘛:“你冷静一点。”
“冷静什么冷静,给我一把刀,我都能把他命根子给割了!”
安枝予:“......”
骂完徐淮正,楚菲菲又把矛头指向那个女的:“一个公司的是吧,叫什么?”
安枝予坐在公交站台的长椅上,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休息凳的冰凉。
风把她的头发吹散在凉风中,她垂着眼睫,声音低低的:“菲菲,你应该恭喜我。”
恭喜什么恭喜,就算要恭喜,那也要揍过那一对够男女才能说恭喜。
但是楚菲菲是个心软的,最听不得安枝予这种软乎乎要流眼泪的腔调。
她违心又不违心地说了一句恭喜,“你现在在哪呢,我去找你!”
“明天吧,我今天要去我妈那。”
楚菲菲将信将疑:“你可别是想回家蒙被子哭吧?”
安枝予笑出一声苦涩。
她现在哪儿有时间去哭,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想办法解决婚礼的事。
“那行,那你什么时候回家?或者你在阿姨那吃完饭跟我说一声,我下午想去买几件衣服,你陪我去呗,还有火锅,我都好久没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