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滞了滞，抬手轻抚她鬓角，溢出一点笑，“刚才是因为这个生气？”所以眼睛才红了？

她咬了咬唇，没答。

程亦却是知道得解释清楚，解了她的心结，以后也才有机会谋福利。

“前段时间做了手术。”

他擦去她因为惊讶抬头滚落的一颗泪，柔声道，“不戴也很安全。”

他不会拿她身体开玩笑的。没有什么比她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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