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
看到她瘦小的身躯被几个男人粗暴的往台上拽时,他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要冲上去救她,好在多年的意志力还在,没有当场失去理智。
顾霆远垂眸看了看趴在他身上的唐宁,她侧着脸眉头紧蹙,短短的鼻头皱起几道波纹,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
他知道这小丫头平素里虽说不算娇气,但绝没吃过这样的苦,即便是心存不忍,但如今形式所迫也是无可奈何。
抬头看了眼头顶油黑的蚊帐,这蚊帐虽然能稍微阻隔掉外面的视线,但那股气味却隔绝不了。
顾霆远顿了片刻,扶着唐宁的腰把她往上扯了点,让她能把脑袋窝进他的脖颈里。
唐宁紧紧的吊住他的脖颈上,脑袋在他的颈窝里拱来拱去,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好位置。长长的吸了口气,鼻腔里那股复杂难闻的味道被他身上那股混合着荷尔蒙味道的草木香气取代,终于舒服了点。
一整晚的紧张劳累,以及在顾霆远身边的安全感,让她的身子慢慢发软,两条腿从他的腰腹上滑下来,裙摆下露出一双轻巧的腿,精致得像橱窗里的木匠细心打磨的玩偶,皮色也被刨得光油。
头埋进他脖颈里,两颗鼓胀的奶子夹在中间被挤得扁扁的,连她腿心隆起的小丘都刚好卡在他凹陷的腹脐处。
她此刻仿佛是生在他身上,嵌在他身上。
蚊帐外不时有人从床前走过,嘈杂的声音不断,甚至上铺那人上上下下来回爬了好几趟,弄得整个床架都在咯吱咯吱的摇晃。
顾霆远盯着头顶发黑的帐面,耳朵里却全是唐宁咻咻的鼻息。这一刻是他出任务以来最为平静的时候,外界所有的思虑都成了身外物,他竟仿佛能透过这黝黑的帐面看到外头静谧的星空 ? 。
她只是躺在他身上,却仿佛把他的心都填满了。
时间大约到了深夜,船舱里吵闹声小了许多,呼噜声开始此起彼伏。
顾霆远感觉身上的唐宁动了动,呼吸比刚才急促了不少,呼吸像一束束小火苗,痒梭梭的往他耳朵里钻,睫毛在颈窝里扑动得像只小飞蛾。
顾霆远顿了顿,他微微偏过头想躲开那股酥痒,手从她腰上扶到背上,有节奏的轻拍,想哄她再睡过去。
可他的动作却仿佛是吵醒了她。
唐宁的脑袋在他脖颈处挨来挨去,身子跟着在他身上扭,仿佛怎么睡都不自在,换了一个姿势,又换另一个姿势,无论他如何安抚都停不下来,甚至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她开始舔吮他的脖颈,仿佛在梦里把他当成了什么美味佳肴。舌头在他敏感的部位急切的舔吮,从脖子舔到耳根,甚至会咬住他的耳朵将舌头伸进去。
顾霆远下腹跟着抽紧,还未餍足的阴茎不可避免的勃胀起来。他扣住唐宁的腰将她往下扯,力道没控制住,反倒让她张开的腿心一下撞上他胯间隆起的巨大鼓包上。
“唔...”一股急促的酸麻感从下腹直蹿而上,顾霆远绷紧的肌肉上瞬间绷出青筋,看着她的眼神瞬间染上了欲望的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