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唐宁和斐厉笙的最后一个镜头。这场戏结束之后唐宁就从这个片场杀青了。

替身演员当然不会有特意的杀青仪式。她只是自然而然的从这个剧组消失，然后在另一个需要她的剧组出现。

并没有多少人会在意她的去留。

唐宁软着腿从斐厉笙身上爬下来，没了堵物，那浓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爬下。

斐厉笙看了一眼，跟助理拿了一包纸巾递给她：“拍戏的时候别想太多。”

唐宁忽然想到，这大概是斐厉笙最后教她的一件事了。床戏的部分已经拍完了，他今晚就会随剧组转至另一个取景地拍摄。

唐宁想起他昨晚借给她的那件黑色卫衣，还挂在自己的小阳台上。

“厉笙哥，你等会儿就回酒店了么？”

“对，今晚八点转去栖溪，一会儿回去收拾一下。”其实这些细节不该跟外人提，但斐厉笙对唐宁并没有防备。

他说完就去监视器前看回放。徐思晴也很快走到他身边，就站在他椅子后面。抬起眼看唐宁时，她脸上重新勾起的笑容。

唐宁看出来了，那是胜利者挑衅的姿势。

唐宁并不想跟她起冲突。她只是想把衣服还给斐厉笙。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如果斐厉笙是八点出发，那他大概率会在六点之前离开酒店。

唐宁骑着小电驴一路开回家，一口气跑上五楼。打开门，那件五位数起步的衣服正违和的挂在她简陋的小阳台上，在风里摇摇摆摆似乎要坠下楼去。

唐宁把它取下来，小心翼翼叠好，装在一个干净的纸袋里，又拎着袋子下楼。她骑上车，往斐厉笙所在的酒店开去。

上楼前看了眼时间。

还好，才五点，他应该还没走。

在楼下遇到剧组里熟悉的人，她跟着那人进了电梯，按了斐厉笙所在的楼层号。

说实话经过昨晚的事，再来这里对她而言算是一个挑战。她一路上来都在心里暗自祈祷，希望不要遇到胖导演。幸好，一路也无事。导演现在大概比谁都忙，恐怕还没回酒店。

她走到斐厉笙房门前，先深吸一口气，才轻轻敲了两下门。

等待的时刻大概是最紧张的，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

随着咯哒一声轻响，唐宁的心瞬间提了起来。看到门缝打开，她抽了口气，道：“斐厉哥，我来…”

她的话被门里露出的那张脸斩断了。门里的人看到她，勾起的微笑越发明显，眼睛也跟着弯了起来。

徐思晴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她看起来像戴着个面具。

“有事？”徐思晴的声音温温柔柔，确实很符合她的形象。

“…我是来还衣服的。”

唐宁看到徐思晴的眼睛在一瞬间闪过一抹嘲讽。

她心下抽紧，赶紧解释：“我昨天…我昨天衣服破了，所以厉笙哥借给我挡一挡，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徐思晴慢悠悠重复她的话。她的眼睛在唐宁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从她的脸蛋到她鞋子里露出的脚趾。

她接过那个纸袋，往里瞥了一眼：“是这样吗？你的衣服是怎么破的？难道他没有把手伸进你的衣服里揉你的奶子？他没有把阴茎插进你的身体里给你灌精吗？”

徐思晴的声音很轻，但每一句都想萃了毒液，生生扎在唐宁心口上。

“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天是…”

唐宁想解释，却又被她打断：“我说的不对吗？难道你没被他揉过奶子，没被他灌过精？”

“那是…”

“那是拍戏。你是不是又想说这一句？”

徐思晴嗤笑一声，表情和语气果然和欣欣一模一样：“那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