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继川看她这个傻样,忍不住笑出声来,“怎么受不了?我看你很享受啊。”
韩娆被他拆穿,脸皮上有些挂不住,耳根染上一道晚霞。
她确实是享受,否则也不可能和他做。
可享受归享受,纵欲的代价也是沉重的,结束之后,觉得体力都被透支。
“反正就不许,不许把那些东西用在我身上。”她凶巴巴地说,俨然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赵继川轻叹了口气,把她圈到怀里,接着攥住她的手,带着她,“好。”
韩娆故意挤了下眼睛,带着调侃,那双手轻车熟路的一按,只听见“啪嗒”一声。
韩娆感觉自己的掌心烧了起来。
她圈住他的腰,男人就一口吻了上去,轻咬着她的鸟喙。
韩娆仰起头,手撑在桌子上,“老公。”
赵继川闷哼一声,用膝盖丁页开她的月退。
韩娆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气愤地去抬腿踢他,却被他早一步预判,握住她的纹身,钳制住她的下一步动作。
“轻点儿。”
赵继川手上的动作没变,只觉得泉水汩汩,再抬眼,她眸中染了一层雾气。
“宝贝。”他叫她。
韩娆一听他这么叫自己,心立刻软了,松开牙齿,余光之处看到他肩膀上留下一圈淡淡的牙印。
她闷笑一声,缩进他的怀里,拆穿他,“你还在吃醋对不对?”
真是个斤斤计较的男人。
赵继川反问她:“我吃哪门子醋?哪来的醋也值得我吃?”
他毫无预兆地丁页到底,“你前男友说爱你,关我什么事?”
韩娆指尖陷在他的肌肤中,“赵总是在不打自招吗?我有说你吃谁的醋了吗?”
她故意眨了眨眼,欣赏着他的面部表情。
赵继川这才反应过来,他倒是中了她的诡计,只好镶嵌得更深一些,才能掰回一局。
韩娆喉咙一哽,登时说不出话了,身体软的一塌糊涂,只能依偎在他怀里,哪还有和他斗嘴的力气?
她有时候真觉得自己被做的狠的是活该,因为她太喜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喜欢刺激他,喜欢看他吃瘪。
可他本身就是个站在金字塔顶端极度要强的男人,他不许任何人忤逆他,尤其是在事关男人尊严的这种事上。
前阵子,他带着韩娆参加一个私人局,在座的都是群一起比较熟悉的人,说起话来也就口无遮拦。
赵继川记不清那天究竟是谁提起的这个话茬,说某位公子哥那方面不行了,都去看中医了,床上也得靠提前吃药吊着。
这话被韩娆听了去,整天晚上都在和他探讨这个问题,关于男人多大岁数不行的问题。
他当时轻哂一声,举例说他知道的某位导演,年过六十了,取了个将近三十岁的女人,前面刚生了个孩子。
于是韩娆得出结论,这事不能一棒锤打死,得分人。
紧接着,她就眨巴着眼睛问他,他觉得他能撑到多少岁。
赵继川被她气得不行,二话没说,全都付诸行动,弄的韩娆连连求饶,再也不敢怀疑他了。
哪想到,这才没过多久,她又在其他事上刺激他、招惹他。
赵继川把她压在桌面上,韩娆只觉得自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由他宰割。
她真快被他做成了一道菜,反复被在油锅里翻身,煎炸。
韩娆手撑着桌子,扯着喉咙叫,又被男人拉了回去。
桌面本来是凉了,经过他们这一番周折,渐渐温热,全然染上了她的体温。
最可恨的是,上面蒙了层水雾,光滑的桌面反射着光,让人耳根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