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与梦魇,也是这样虔诚的、奉献自我的抚慰她。
只可惜,当时的他们有些不同频,是过了很久之后,她才逐渐反应过来,这么高高在上的一个男人,栽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是何等地难得、何等地用心良苦。
赵继川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又听见她狡黠地说:“喜不喜欢?”
“喜欢。”他坦诚地说。
韩娆从他怀里出来,看向他。
男人无奈地用大拇指指腹抹掉她下巴上残留的牛奶。
“我有点儿遗憾。”她说,声音还有些不正常。
“遗憾什么?”
她说:“我刚刚应该用领带把你的手捆住。”
只是这么一想,她都头皮发麻。
一想到他束手就擒、毫无缚鸡之力、任她亵渎的样子,她就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