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
好像多站一会儿腿就能断了似的。
“洗了没?”
“洗了,”傅靖元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套茶具开始沏茶,无语道,“祖宗一样。”
孟惘坐在桌上抱着篮子,拿起一个咬了一口,满意道,“甜。”
傅靖元给坐在一旁的谢惟推了杯热茶,“小惘今年十四?”
“嗯。”
“我看以后是少让他下山。”
谢惟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不置可否。
孟惘却蹙了蹙眉,“为什么?”
“因为你太娇了。”他颇不正经地笑起来,声线懒散,“适合让你大师兄养着,当个金丝雀。”
“你才娇。”
孟惘白他一眼。
要单论体术,他能甩那懒货八十条街。怎么好意思说他娇的。
傅靖元笑意更甚,“小惘,你喜欢男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