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司作为法律顾问。你呢?听说你之前出国读书了,现在已经正式回国了?”
“回来了,”元学谦说道,“现在在广南工作。”
“怎么不回北庐啊?你是庐大毕业的,同学老师都在北庐市。”
元学谦的眼神躲闪一下:“想离家近些。”
秦子良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点点头:“哦,我忘了,你是广肃人嘛。”
正聊着,秦子良忽然变了脸色,那张生动的脸蛋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元学谦一转头,只见珞凇推门进来,钟坎渊紧随其后,再跟着进门的是古旸。
珞凇一进门,过往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珞凇、秦子良、纪昭、古旸,三年前那些混沌的记忆因为重见熟悉的人而被赋予重新鲜活的能量,他重新记起当初他的冷漠和他的退让。
他记得钟坎渊说,“我永远不会强迫你跪在我面前,我希望你是自愿臣服于我,我不希望是在勉强你,因为如果是勉强地容忍,总有一天你会忍不下去的”。
他记得三年前,他们分手的时候,钟坎渊说,“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
他记得后来,当珞凇来找他,他以为是要他来付违约金的,可珞凇却说“坎渊开过口了,你提的所有条件都答应你,奕盛不会有任何为难,谜贝方面如有违约成本,也由我们来承担”。
他当时难以想象,在两个人如此激烈地闹翻以后,那个男人竟然还在背后交代说“你提的所有条件都答应你”。
现在想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却总是有争执,过去每一次分手都是他主动提出的,唯有这一次,是钟坎渊提的。
不知是否是巧合,那天与钟坎渊分别以后,经侦的人再没有找过他。也许……那个狠心把他赶出门、要他自己带伤回家的男人,真的帮了他?
元学谦凝视着钟坎渊的脸,后者的眼神却没有落在自己身上,他忽然有些难过,他感到,自己好像从来都看不透钟坎渊,那个人好像总是说着最冷酷恶毒的话语,却在背后默默守护着他,助他渡过种种难关。
珞凇一进屋,秦子良便走了过去,问候道:“凇哥、渊哥,古旸。”
珞凇微笑着看他:“回来了?”
秦子良不自觉地站直了身子,工整地答道:“今天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