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钟坎渊打开手机,调出几个页面,拍在元学谦脸前,怒道,“那这是什么?!”

元学谦定睛一看,屏幕里赫然是许多搜索记录,一条一条,都是他当初查席荣时,在钟坎渊家上网的记录,他的脸色顿时变了。

钟坎渊将他抵在墙上,咬牙斥道:“你在我的家里!在我眼皮子底下!查这些不利于席荣的信息,细想起来,你当时还从我嘴里套话,而你现在竟然说你不知道?!如果你不知道审查表,那这些是什么?!这些搜索记录是怎么回事?!”

“你”元学谦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记录,只觉得头皮发麻,“你调查我?!”

钟坎渊一手攥虈住他的肩膀,另一手一巴掌重重拍在他脸侧的墙壁上:“元学谦,你现在嘴里还有一句实话吗?你还有脸质问我?!我若是不查,恐怕被你死死蒙在鼓里!”

元学谦只觉得肩膀处被他攥得生疼,却忍着痛抬起头直视钟坎渊的眼睛:“这些搜索记录的确是我查的,但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审查表。”

钟坎渊望着那小鹿一般清澈的一双眸子,却恨得咬牙切齿:“你可真够无辜的!”

他手一甩,松开人,撂下一句:“跟我上楼。”

元学谦跟着他进了书房,眼看着钟坎渊从硬箱里挑出一根藤条来那个硬箱还是先前季蕴心寄给他们的、庆贺他们复合的礼物,如今再看到,只觉得莫名的讽刺钟坎渊拉来椅子,坐到书房正中央,拍了拍自己的大虈腿,神情冷漠极了:“裤子脱了,趴上来。”

元学谦脸色一僵。

他自然能听懂钟坎渊是什么意思,可是……

他万万没想到,钟坎渊叫他上楼,竟是为了揍他?他不是没想过会受*体之苦,可眼前的一切,无论是姿势还是刑具,都太过正式,与他预想的完全不同,他猜不透钟坎渊想干什么,更何况,以他们二人目前的处境,又怎么适合伏在膝上挨打?!

他本能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钟坎渊的唇角带了几分讥讽:“看不出来吗?”

元学谦后退一步。

他自然看出来了。

他要训诫他。

训诫本该是一种包含虈着信任、交付与仰望的行为,可他们互相伤害,早已不再信任,今日一见,元学谦才发觉他们之间已是千疮百孔,而如今,再被训诫,算什么呢?

钟坎渊见他不说话,一抬下巴:“怎么,不愿意?”

元学谦绷紧了嘴唇:“这是求你帮忙的代价吗?”

钟坎渊冷笑一声:“这是你作为我徒弟应尽的本分。”

元学谦听他这么说,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为嘲讽,无限拖长的嘲讽:“是,我倒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一层师徒关系。”

钟坎渊冷声道:“现在想起来也不迟。作为你的师父,你做出这等不带脑子、不知廉耻的事来,我理应好好管教。”

“你一面在外施压要毁了我的职业生涯,一面又说什么管教,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不是我毁的你,是你自己毁了自己。”

元学谦闻言不再争辩,反正在那人眼里,自己大概已是卑鄙恶劣至极,再争辩又有什么意义?他沉默着褪掉裤子,伏了上去。

他不知道钟坎渊为什么偏偏要挑这样一个姿势,因为纵使是曾经作为师徒的时候,他也几乎没有伏在膝头挨打的待遇,而如今元学谦闭上眼睛,眼底涌起酸涩如今他们之间,恐怕也只剩下这薄薄的一层师徒关系了。

感谢@rizaaaa?、@肌肉大霸霸?、@一小朋友的?、@云沧海?、@晏晏?打赏!

比心|???)っ?

终于要到你们都喜闻乐见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