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学谦一震。
他与钟习薇素未谋面,她却能够直接说出他的名字。
钟坎渊调侃道:“幸好你叫对了!”
钟习薇笑着嗔怪道:“哈哈,坎渊你真是你怎么能当着人家的面说这种话?除了元学谦,还能有谁?怎么,你还想有小三小四啊?”
“哟,嫂子来啦?”
包厢里传来另一个女声,紧接着,一位短发女声从包厢里走出来,走到他们面前,说道:“认识渊哥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嫂子。嫂子好,我是陈舒瑶。”
这张脸……
元学谦顿时僵在原地。
标准的鹅蛋脸,微尖的下巴配上鼓鼓的苹果肌,面前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在空蝉餐厅和钟坎渊一起吃饭的那个女人!
元学谦瞬间想起了因为这个女人,他和钟坎渊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不愉快,他也终于明白钟坎渊说的“你会想见的”是什么意思。
钟坎渊见他僵着,立刻替他解围,故意语气轻松地调侃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跟你打招呼么?因为那天我约你在空蝉吃饭,被他看见了,他以为你是我未婚妻。”
元学谦听他竟然这么大方又自然地把他当初的误会就这么当着当事人的面说出口,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钟坎渊搂着他的手收的更紧,面上带着微笑:“怎么,还不让人说了?”
“哦”钟习薇意味深长地说道,“我说呢,前段时间你们俩吵什么,原来是一场误会。”
“哎呀,这误会可大了!嫂子,我和渊哥清清白白,就是普通朋友,再说”陈舒瑶的语气促狭起来,“渊哥也不好我这一口啊!”
她热情地上前挽过元学谦的胳膊,把他往包厢里带:“来,嫂子,不打不相识,我敬你一杯。”
陈舒瑶挽着他一路来到餐桌前,元学谦倏地想到了那天她亲昵地挽着钟坎渊,他低头瞥着自己胳膊上的那只纤纤玉手,忽然释然了。
原来,是惯性动作。
陈舒瑶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又让服务生拿一个干净的酒杯正准备给元学谦也倒上,被钟坎渊拦下了。
钟坎渊淡淡道:“他不能喝。”
“谁说的!我都闻见他身上的酒气!”陈舒瑶瞪着不给面子的钟坎渊,转头看向钟习薇,“薇姐,渊哥这也护得太紧了吧!”
钟习薇笑道:“你俩以茶代酒吧,都是自己人。”
服务生拿来一个新的茶杯,要给两位倒茶,钟坎渊却接过茶壶,亲自给他们俩倒上茶,他把茶杯递到元学谦手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陈舒瑶笑着和元学谦碰杯:“嫂子,不知者无罪嘛,我以后一定帮你看好渊哥,他要是有二心,我绝对第一个向你汇报!”
元学谦本就不善言辞,被这两位热情的女子你一言我一语的,搞得很不好意思,尤其他和钟坎渊现在的关系还如此微妙;他看了一眼钟坎渊,意识到后者根本不打算替他解围,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没事,他……挺好的。”
钟坎渊掐了一下他的腰,调侃道:“现在知道你老公好了?”
元学谦假装饮茶,不着痕迹地往旁边躲了一步。
陈舒瑶坏笑着也把杯中茶饮尽。
他们笑着聊了几句,钟坎渊便表示,元学谦还有应酬等着,带他先离开了。
“空蝉的事,算我过关了,恩?”
关上包厢门,钟坎渊淡淡说道。
元学谦不置可否。
“三年前,我们一起回过广肃,所以我姐知道你不足为奇。更何况,我们未来长期在一起,她迟早要知道的。我说过,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慢慢地给你。你想一个人静静,我一个月没来找你。你对陈舒瑶心有芥蒂,今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