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在一所大学当保安,可正是那个年轻人,一手创办了席荣集团,经过多年经营,席荣集团已然成为整个苏国排名前五的大型地产集团,每年无论是销售面积还是销售金额,都在地产排行榜上位居前列。
广肃省共有一会二市,分别是省会广南市和两个核心城市道山市、岭州市。元学谦,便是来自岭州市的鹤台镇,而道山市的桂巾镇,是钟坎渊父亲钟至荣的老家。
席荣集团在省会广南市有一处办公地,而它真正的总部大楼却位于道山市镜城区。镜城是席荣的发家地,也是钟至荣掘到第一桶金的地方,这一切与他已故的妻子袁崇婕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毕竟袁崇婕,是当时道山市镜城区区委书记袁昌泽的独女。
钟坎渊连夜从广南市赶往道山市,此刻,他敲开了十六层一间办公室的门。
“来了?”
一位妆容精致的女人在办公室内抬起头,对他的到来毫不意外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钟习薇。
钟习薇与钟坎渊同父异母,她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因为当年钟家与袁家悬殊的经济实力与社会地位,钟至荣算是入赘进的袁家,因此,他与袁崇婕的大儿子不姓“钟”而姓“袁”,名叫袁德衷。
“恩。”
钟坎渊随口应下,坐到她对面,一张扑克脸上显然脸色不太好。
钟习薇看他面色不善,站起来走出办公室,要了一听冰苏打水,顺手把办公室的门关了。
她拿了一个玻璃杯,打开苏打水倒了进去,推到钟坎渊面前:“怎么样?你们家那位,病好了吗?”
钟坎渊语气还是冷冷冰冰的:“恩,好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吵架了?”钟习薇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你该不是被甩了吧?”
钟坎渊闻言一皱眉,钟习薇没忍住笑了:“我就说嘛,明天总部开项目预报会,你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连请三天假,肯定是有大情况。”
她顿了顿说道:“分了就分了呗,天涯何处无芳草,你想再找一个还不容易。”
钟坎渊皱着眉毛,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咬牙说道:“你说这些个年轻小孩,脑子里在想什么?真搞不懂!”
钟习薇看着自己素来沉稳的弟弟露出恼怒的样子,觉得甚是好玩。
看不出来,老弟对那个小孩还挺上心的,怎么,非他不可?
钟坎渊的母亲,是钟至荣年轻时候犯下的“错误”,直到今天,距离原配袁崇婕病逝已经过去多年,钟至荣也没再续弦。袁家人自然不待见这位“外来的女人”和她的儿子,唯独钟习薇,与钟坎渊的关系格外亲近。这与多年前一桩旧事有关,当年,尚在负责席荣集团慈善板块的钟习薇在一次拍卖会上对一位青年男子一见倾心,而那位青年,恰巧是钟坎渊的挚友珞凇。虽然最后珞凇婉拒了钟习薇,可一来二去,钟习薇与钟坎渊两个人却熟了起来,此后感情越来越亲密。
钟习薇故意调侃他:“是啊,我弟弟条件这么好,他跟你分了,上哪儿再找一个比你更好的人?不过话说回来,是不是有别人也在追他?广南市,可是个人才辈出的地方。”
钟坎渊闻言脑海中立刻蹦出一个人名,太阳穴都开始突突地疼,他觉得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自己肯定要血压飙升爆表,于是转而说道:“没什么,先说地吧。二部的方案做出来了吗?”
钟习薇也不勉强他:“做出来了,我看过,有一个问题我正想跟你商量呢。”
钟习薇从手边的一叠文件夹里抽出一份打印好的PPT,递到钟坎渊面前:“这次站东地块团拿出来拍卖的,一共是四个地块,分别是A01、A06两个住宅和B02、B03两个商办地块。你看这个A06地块,离地铁站最近,小区大门就在地铁2号口旁边,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