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
随着各种骇人的钢针插满把绷带的脑袋,绷带脸上露出痛苦的表。
船员里的其他成员听到消息都赶过来了,他们站在门口有些担心的向着里面看去。
“有什么看好的,都回到自己岗位上!”严厉的查尔斯把他们驱赶走了。
“这是药,记住一天一杯,兴许会好些。”医生把一大罐子黑水塞进绷带怀里,紧接着又继续他的腋下陪酒了。
“绷带是我们的同伴,麻烦认真点。”查尔斯对着医生说到。
医生发出不屑的鼻息声,“这些年来,你以为我没给他看过吗?他的况我比你清楚多了,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些,我只是一个医生又不是神。”
查尔斯转过来,慎重的看着绷带低声问道:“对于莉莉的任何信息,你真的想不起来了吗?”
看到绷带摇头,查尔斯用手拍了拍绷带的肩膀,转从医疗室离开了。
绷带沉默不语的坐在手术台上,努力的记忆着什么,最终他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用手拔出瓶盖子,就准备喝药。
医生那苍老的声音冷不丁的从旁边传来。“莉莉是谁?你的相好?”
一脸平静的查尔斯不紧不慢的来到船长室面前,打开门走了进去。
当房门关住的一瞬间。他的脸色忽然变得极其难看。